HER春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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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想过,用利刃剖开自己的胸膛,在临行天堂前好好看一看无休的心脏到底是什么样子——我迫不及待,一切的一切都不允许我等到那一天,自己不愿费劲心神看到后不久便安然离开。于是……我是近乎崩溃的生命在苟且活着,我能想象到它布满血丝、它在奋力的一张一翕、它在烟气的缭绕中颤抖着。

我想,我可以偷生苟且。
我发疯般的想,我可以妥协卑微。

很快,已到月末,怀恋与憧憬在僵持中又度过了整月。当我无数次的想要告诉时,却连一丝勇气都没有。我试着每天悄悄告诉你一段话、一次问候,可终究被掀入谷底,当我历经挣扎后激不起半点回响……我始终告诉自己,你是我内心至关重要的人,你是我的命。

焚心不改。

都没关系,在硕大的都市里,没有谁是孤单的。我们有各自的亲人、朋友、同事,有不一样的生活却在同一个都市中隔着不可计数的距离。明明很近,但又令人发指的遥远。

距离,常常很可怕。

我没有活在过去活在自我沉浸的文字里,我懂,只是以较之他人不同的方式行径下属于自己的一切——

有时,我会肆无忌惮的跟朋友放纵,彼此间在酒桌上大胆的吐出平日里从未说出口的;
有时,我抛开革领西式的包裹撒欢,像中邪的魔鬼一般叫人害怕至极;
有时,我佯装千金门第在陌生且敞亮的柜台前不要脸的寻求虚荣与肤浅;
有时,刻意的大笑、逞强,用浮夸来告诉周遭我的不在乎;
有时,在漆黑的卧室、在泛着弱光的屏幕前敲打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。

有时——我很累,但并不心力憔悴。每天每天,我们都有必须要做的事,一定会想的人。总有无时无刻让我近乎崩溃的东西,我说不清更不想弄清。

我在高中时写过这样一句话“我讨厌俗套的爱来爱去”,然而越来越多的人在围绕这个烂透的话题絮絮叨叨。当我在屏幕前撇嘴一笑后才恍然,我也在俗不可耐的写着自以为是的卿卿我我,把平日里的怀恋不加遮掩的暴露在素不相识的人面前。

我曾想过,我会去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,放肆的酗酒、抽烟、乱搞,在望不到边的山头扯着嗓子吼出所有的恨,我恨那个被自己深爱却毫不动容的人、我恨那个绝情寡义的人、我恨那个音信杳无的人……

四月的时候跟朋友进山,凌晨,我们在山边,后备箱堆满了啤酒,我喝完一瓶就朝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处扔去,玻璃稀碎的声音清脆入耳。我记得很清楚,山里的夜很冷,我站在半山腰没命的呼喊,没有一点畏惧,我喊的头晕目眩、撕心裂肺。

我试图问自己“恨了多久”?算了,没出息也罢,我恨过,但是爱大于恨一千倍一万倍。

社会肮脏的不可一世,我真他妈觉得什么“原则”都是狗屁,这么多年我一直干净利落,乱七八糟的事想都不想。我没那么大度,如果某天让我在大街上遇到你和“别人”,我一定会把“别人”打的不成人形,然后再拽着他领子告诉他“如果你对她有半点不好”我就把你活活打死。

不对,我向来以大度出名,但对于爱的人我没法大度,谁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的人跟别人牵手逛街?
不对,不能直接宰了他,万一他对你很好很好,像我一样拿命来爱你,他死了你会难过的。

“我爱的人,你一定要遇到一个拿命来爱你的人——”

很晚,不知道多少次躺在床上久久不肯合眼,此时此刻,你又在哪?我在离你不远的地方,不变的爱着。

每到晚上一些不听话的东西就肆意发作,翻腾、搅扰的我不能安眠。它早已成了生命的一部分,若突然消失的话,就没有了关于你的念想,所以我宁可这样,日复一日。

当下一个年岁道来,我依然这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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